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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盘游戏中的“共移情”

机构:济南思贤教育 时间:2016-03-17 10:12:28 点击:661

当谈到层次时,是指个案在做沙盘游戏时的意识层次。它们从意识之下(13elow‘mnsciousness)或下意识(sltbconsciotls)的层次进入较为意 识层次的当下思考中。其内容包含以下:

(一)过去事件和关系

1.存于无意识的创伤

Dora Kalff所使用的“移情”一词主要意指自由且受保护的空间,而这也是她的治疗中最重要的特色。在其著作的绪论中,她说当儿童的本我聚集于治疗中时,她试着通过移情来保护它。与Dora Kalff工作过的人发现她真的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她也会保护他们,因此他们可以做任何他们要做的事,此即为Dora Kalff所指“移情”的真意。若与致力于让过去的感觉转移到现在的情境相较,她其实更关心当下的感觉经验。

在沙盘游戏治疗的研讨会提及移晴及反移情时,大部分都是指治疗师与个案当下的关系,以及每个人对此关系的经验,币扫卜指关系中过去经验的转移乙然而所有的关系都必须包含先前关系的元素。在经典分析主义的文献中,移情基本上是指将过去的情感带到现在的情形。弗洛伊德率先使用移情这个名词来描述他的女个案爱上他的情形,他了解他的个案正受到早期经验对其反复的冲击,而个案与他的关系中通常伴随着父母的影像。弗洛伊德总视这些感觉为天生的性趋力,并且警告精神科医师避免落人爱上个案的反移情中。

荣格发现炼金术有助于理解移情和反移情的概念,他视移情是炼金术中神秘婚礼(或称为合体)原型的活化。医生的任务是协助个案能更觉察在此经验中原型的重要性。他觉得这将为个案带来人格的重整并使他更往个体化过程迈进。

根据Fordham于1978年的说法,当个案从过去经验中将重要他人的影像转移或投射到治疗师身上时,治疗师常常能辨识此投射。此“投射性认同”(projective idenl:ification)使治疗师“将自己置人,去感受与案主同在或感受发生在其个案身上的经验”,此可协助治疗师更进一步地了解个案。

自体心理学(thc school of sclLpsychology)的创始人Kohut重视利用同理的气氛促发他称之为“自体一客体” (self:obJect)的移情到治疗者身上的必要性。此移情会在分析师不经意的同理不足时偶尔被搅乱。假如治疗师可以接纳个案对同理不足所产生的负向响应,并能协助他们了解它是童年经验恢复活跃的一部分,移情将成为一种疗愈的来源。

在沙盘游戏治疗中“移情”这个名词通常是只指正向的情感,而非指正向及负向的情感。在.Kalff的著作中,它几乎都是指受到注意的正向情感,个人的负向情感通常没有提及。当一个孩子在她家刚粉刷过的墙上掷飞镖,Kalff很重视她允许他丢飞镖代表着向孩子保证她想帮助他的感受,而不是允许他在对她表达负向的感受.在其著作中她对自己的感受几乎都以正向的方式表达,例如:“我对他感到很抱歉”、“我为他感到高兴”、“我受到很大的感动”。她分享一个孩子告诉她的观点:“你爱我而且我也爱你,那不是很棒吗?”这就是Kalff所创造的气氛,它很像Winnicott所描述母婴之间爱上彼此的关系。

然而,在后来的临床经验中,我们发现正向和负向的经验对沙盘游戏治疗的疗程都有重要的冲击。Itayao.Kawai与其他国际沙盘游戏治疗学会会议的与会者讨论到,他们身为治疗者,对某一个特别的沙盘的正向及负向的感觉,对后续沙盘的制作的影响程度。而且,对于如Emmy这类的个案而言,在沙盘中负向移情感受的表达可协助他们释放产生力量的能力。

想控制移情的反应是极为困难的一件事,我早期的督导之一,她的发型和我母亲的红头发一样。即使我不认为她们的个性相像,但不管怎么试,我都无法从她身上去除我母亲的影子。

但是假如我们的投射是意识性的,我们对移情则略有控制力。几年前一位年轻治疗师告诉我一件事情,至今我仍为之震动。当时她为一对年老的夫妻做婚姻咨商,第三次会谈进行到一半时她站起来,坚定地说:“很抱歉,我无法再与您们继续工作下去,您们让我太想到我的父母。”虽然这位年轻的治疗师无法控制她的感觉,她却能辨识它们。此辨识使她不会因为无意识投射而伤害到个案。

身为治疗师,我们要特别警觉一些线索,这些线索告诉我们,我们在投射,不管是正面的或是负面的。我们必须努力提升我们的投射至意识层次,我们必须持续不断地加以注意。

在沙盘游戏治疗中,个案可能描述某个特别的形象代表着治疗师。有时他们会在制作沙景时表达出来,有时等到回顾沙图时才意识到。儿童经常会要治疗师在沙盘中扮演特别的角色。例如Kathy将我们彼此安排站在沙盘对立的两边互相发射大炮,她射我,我射她。在这个过程中负向的移情是流泻出来,但没有破坏性。

许多人已察觉到治疗师在诊疗室时,身体的位置对了解沙盘的重要性。以我个人的经验,我注意到沙景的取向或重要图像的位置与我坐在哪里有关。一段历程可能在我所坐的角落前展开,或可能有一枝枪朝我的方向摆放。

如同Kicpcnhcucr在早期会议中指出的,沙盘游戏对象的搜集即为治疗师个人的延伸。个案对我们的搜集物的反应经常也是提示当下对我们的感觉。有人可能会抱怨他需要的东西不在架上,或将我们的搜集与其他人的搜集相互比较,而说我们的较不充分。隔几天,也许就在下一次,同一个个案可能赞赏我们的搜集或变得较投入于找寻他所需要的东西。他们对我们的感觉真是好些了。

治疗师对批评或赞美会感到非预期的内在反应。有时我会口头上为我的搜集辩护。我认为这些感觉是自然的,但最重要的是我们能意识到自己对这些批评及赞美的反应。治疗师不只是观察者也是参与者。使用沙盘也许会促进当观察者的角色,却不能忽视当参与者的角色。也许我对个案批评我的沙盘对象的抗拒比对我个人的批评的抗拒少,但我仍觉得很抗拒,非常抗拒!

这也帮助我了解到即使我们不是很明显地犯错,但一个人对我们可能自然会产生负向的情感。毕竟我们需要休假、需要收费,而且我们要控制时间。几年前,我发现我开始避免使用“反移情”这个名词,我喜欢用共移情来取代反移情,它暗指一种“共同”、“相互”的感受,而不是“反”字的对抗感。我使用共移情一词来称呼治疗师与个案治疗性的关系感受,此内在感受似乎是同时发生,而不是像“移情一反移情”这个复合名词听起来像两者是接续发生的。

这些感觉我相信需由早期及现在所发生的事件来决定,而且它不只是接受治疗者所做的投射,也可能是治疗师本身的投射。两者都可在对方身上找到挂钩,它们挂着或投射着自己身上所没有用到的,所压抑的,或个人过去的经验,或原型意象。而且两人都会对这些投射做出反应,个人很难不受所投射的重要他人的影响。此外,投射和反应经常完全发生在无意识的层次。治疗关系是一种非常复杂且有价值的调和,此即我说共移情这个名词时所指的调和。

此指一些创伤事件在案主的生命中已严重地干扰其正常发展,但它 们还不存在于意识中。例如性虐待即可能造成此种创伤。此创伤可能发生在语言出现之前的阶段,或因某些因素在当时无法说出来(例如施虐 者加以威胁)。在沙盘游戏中,那些无法进入意识的创伤可在无语言的表达下 被描绘或重演。当它们能以此种方式在共移情的安全保护下加以分享, 案主就能安心地开始与之接触。最后记忆将更完全地进入意识中,而创 伤的影响不会继续存在不受意识控制之下。

2.意识上能回忆起来的创伤事件

此指发生在过去但没有被压抑到无意识中的事件。在此我们可想到生 病、目睹痛苦的事件、亲人死亡或有时令人更痛苦的宠物死亡等。这些可 在意识上想起或谈论的事件较容易在意识层次做口语上的再经验以及转化。 (二)现在的事件和关系

此指正在进行中的父母经验、子女经验、配偶经验、情侣经验或朋 友经验。在制作沙盘时这些对当前关系和经验的感觉经常能被活化。事 实上如果个案心中盘踞着某个特别困扰的问题,它不可避免地会进入历 程中。

3.共移情

假如治疗师对个案的正向及负向移情指标以及自己对个案的感觉保 第二部分 思考沙盘游戏 持警觉,那将是很有帮助的。这会减少治疗师的盲点,因此能对个案提 供一个较明确的欣赏及同理。 (四)原型经验

原型经验根源于集体无意识,可能在任何时候以害怕、狂喜或深刻 的方式浮现。它们常常是非常神奇的。这无意识的层次不是受压抑记忆 的潜藏处,而是许多深不可测之事的源头。经验到这些深层的无意识会 将创造力释放出来。

这些层次互相影响。现在的关系问题可能活化过去被压抑或未被压抑事 件的记忆。移情及实际关系的感觉可能彼此混杂。而沙盘游戏可将这些持续相互 影响的复杂陸同时描绘出来,而比较直线式的口语模式有时是难达到这种效 果的。而且,在这些层次中,朝向个体化的必然冲动一定是非常活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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