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阴影:非物质建筑(二)
湖南建筑工程培训学校,由于有些建筑物没机会被建成,有时建筑物也不是讨论建筑创意的最好手段,在“建”的同时,建筑师,尤其是著名建筑师也倾向于“说”、“写”和“画”建筑。阿尔伯蒂和帕拉第奥是这一传统的代表者。柯布西耶和最近的库哈斯是新时代的例子。如果,如塔夫里所主张,现代性的开端是15世纪而不是20世纪(Tafuri, 1980, p. 16),那么对大众媒介的控制则是现代建筑师一个本质特点,无论是阿尔伯蒂还是库哈斯。设计越来越多的意味着一种独特和自主的活动。佛蒂写道,设计从建筑学内一个分支转向一种独立自治的行为这一过程得到了哲学家思辨的充分支持。例如,柏拉图主义和新柏拉图主义使文艺复兴的建筑师将物体(object)和物体的设计(design)区分开来,康德哲学鼓励人们将设计理解为一种自治的纯粹特性(Forty, 2000, p. 138)。因为建筑师们“画”建筑而不是真正的去建造,建筑师的工作始终和真正的建造是分离的。在20世纪,如同大多数职业教育一样,建筑师培训从事务所转向学院,这两者之间的隔阂加深了。建筑师的教育培训不再是通过实际建筑物的设计和监督来完成,而是转向基于空间和形式的设计训练,佛蒂认为这是三个最为重要的现代建筑语汇之一(Forty, 2000, p. 136)。建筑师学徒们一般在事务所当中像小字辈一样工作,以此获得经验;而学建筑的学生们是设计的单独创造者,充满希望和雄心的进行工作。建筑师培训的学院化这一转折使过去潜在的设计和建造之间的分界更加明显,这种分界使建筑师的工作中“文字和图像的生产”变得格外重要。建筑师身份是艺术化的、智力型的和学术化的。作为这种身份的体现,建筑绘图的角色比以前显得更重要。
思想,非物质(Idea, no matter)
设计(disegno)包含了三个相互关联的观念,这些观念强调了艺术的状态,因此也就和建筑师、建筑设计和建筑学的状态相关。第一个观念是思想高于物质,第二个是艺术的自治,第三个是艺术品的审视[7]。
思想高于物质,从而脑力劳动优于体力劳动。古代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是这一观念发展的重要人物。他声称我们对物质世界的感知是建立在永恒、非物质和理想的“形式”(form)上的。福罗瑟提到:柏拉图质疑艺术和科学技术,认为它们将思想转化到物质世界的时候,扭曲和背叛了理论上明晰的形式(form)(Flusser, 1999, pp. 17-18)。对于柏拉图来说,艺术家和科学家是思想的背叛者和骗子,因为他们狡猾地引诱人们去接受那些扭曲的思想(Flusser, 1999, pp. 17-18)。为了维护艺术的地位,意大利文艺复兴的艺术家接受了思想高于物质的观念,但是颠覆了柏拉图“艺术家对于思想的表现总是要比他要表现的思想低级”的观念。相反,他们认为艺术化的思想是可以在脑中明晰,也可能用视觉的方式直接表达出来,而且艺术具有可能其他方法不具备的讲述思想的能力(Forty, 2000, p. 31)。阿尔伯蒂提道:“从头脑中直接产生形式,而不借助于物质是非常可能的”(Alberti, 1988, p. 7)。但是,文艺复兴艺术家的创造性被认为是有限度的。柏拉图相信神圣的力量给那些无形的物质赋予了形式,从而创造了世界,而基督教神学认为上帝从无到有创造了世界。具有创造力就是具有神性,文艺复兴艺术家很少被形容为具有创造力,直到18世纪,这个词才经常被用来形容艺术家,也同时被用来形容上帝(Kristeller, 1990, p. 250)。
虽然思想高于物质这个观念被普遍接受,很少受到质疑,但柏拉图的另一个命题却被遗忘了,即使没有被遗忘也变得孱弱:思想等同于非物质的几何“形”。在建筑话语中,“形”有两个主要的含义。佛蒂提到一方面它指形状,另一方面它有思想或者本质的含义,这两层含义存在着与生俱来的模糊性。一层含义表述了物体展现至我们知觉的特性,另一个是它展现至我们思维的特性(Forty, 2000, p. 149)。作为形状的“形”使我们关注建筑物的表皮而不是体量,似乎更加接近于非物质。但是作为思想的“形”比作为形状的“形”高一层次,也更加多的被用在建筑论述中。为了解决这个两难,这两个层次的“形”有时会融合(或者混淆)在一起,形式纯粹有时和思维纯粹相联系。举个例子,柯布西耶在20世纪早期在纯粹主义艺术和建筑上的实验就是一个代表,另外,还有他新柏拉图式的论述:建筑设计是光的形式的游戏和表演(Le Corbusier, 1927, p. 202)。湖南建筑工程培训学校,
自治的产生 (Producing autonomy)
在《先锋理论》(Theory of the Avant-Garde)中,彼得•伯格(Peter B焤ger)描述了艺术从宗教的神圣,贵族的威严到小资产阶级的平庸转变(B焤ger, 1985, p. 48)。在宗教神圣的艺术中,比如说中世纪盛期的艺术,艺术产生是集体工艺的结晶,理解和接受也是集体的和神圣的。艺术品是宗教狂热崇拜的对象。在贵族威严的艺术当中,比如说路易十五的宫廷艺术,作品的创作是个人行为,而理解接受是集体的和社会的,艺术品是一种再现性的。在小资产阶级的艺术当中,艺术品是由某个人创造,而被另一个无关的人理解和欣赏,因为艺术的目的是描述小资产阶级的自我理解(B焤ger, 1985, p. 48)。根据伯格所言,小资产阶级社会开始于18世纪并且延续至今。
这三种艺术时期之间的过渡既不是平缓的也不是突然的。例如,宗教神圣艺术和贵族庄严艺术在15世纪意大利文艺复兴期间是共存的,艺术品创造是个人行为,而接受是集体的,但是艺术品是宗教狂热崇拜的对象,同时也是一个具象性的再现(B焤ger, 1985, p. 41)。意大利文艺复兴是艺术自治的第一个阶段,直至18世纪艺术自治的观念已经达到了成熟。艺术自治于小资产阶级社会,这里“自治”限定了艺术作为一个社会分支系统的地位:社会的需求促使了艺术的相对独立(B焤ger, 1985, p.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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